褚栋听见这声音回过头，脸上笑容如常，桑伊也向程新衍看去，进入桑伊视野的程新衍无疑是个英俊的男人，剑眉星目，虽说穿着随意，然而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分潇洒。

“好巧，你也来这里吃饭。”程新衍并非孤身一人，他身旁站着一个男生，男生年纪不大，还带着稚气，看着就是没从大学里走出象牙塔的样子。

“嗯，是。程学长好久不见。”褚栋收回视线，拉着桑伊准备离开，他没有叙旧的习惯，倒是程新衍一直盯着褚栋和桑伊交握的手，“我们自己吃完了，先走一步，下次再聊。”

“……啊，不坐在一起吃点东西吗？那下次吧，拒绝了我两次，第三次我一定请你。”程新衍颇遗憾，但也没有过多纠结，只是约褚栋下次碰面再吃饭。

“如果有下次，还是我请您吧。”褚栋也无意把话说明，他根本不想再看见程新衍，现在这些也只是说说客套话搪塞过去。

“不用，怎么也得我请你……这位是？”程新衍长眉一皱，用怀疑的眼神盯着旁边长相英俊皮肤黝黑的桑伊。桑伊从刚才开始他就感觉到程新衍身上不同寻常的气息，作为魅魔，本应该嗅到人类的气息，然而程新衍的身体却没有一丝人类的内在。

此人非人。

桑伊对契约人以外的事情并不抱有什么特殊的兴趣，只不过无论是邢烽还是程新衍都像是区别于普通人的魔法师，想到刚才差点真正动起手来的邢烽，桑伊对契约人身边的人都起了兴趣，他还挺好奇契约人身边究竟能有些什么人？

“我是桑伊，程学长，你好。”桑伊模仿着褚栋的口吻说，只是无论怎么模仿，桑伊说出来都天然带着两份嘲弄。

“你好。”程新衍语气平平，“邢烽没跟你一起来吗？”在和褚栋说话时，程新衍却仿佛打起精神来了，他问出这个有些逾越的问题。

“如你所见，这是我的新伴侣，至于邢烽，我们离婚了。”褚栋看不出程新衍的深浅，但也不妨碍他对程新衍的态度，“倒是程学长，艳福不浅。”

说完这句话后，褚栋没有丝毫解释的意思就拉起桑伊离开，程新衍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，他身边的人直到褚栋离开才说出一句话来:“我和他，很像吗？”

程新衍有些意外，但是随即他笑着揉乱了男生的头发，“想什么呢？”

男生咬住下唇，最终还是没说什么。

褚栋拉着桑伊走出去，桑伊并没有问褚栋因为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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